连忙摆了摆手——
“不见不见!就说我不在!”
话音刚落,顺生还没来得及转身,蔡依柔就疾步冲了进来,手里抱着的牌位,正对蔡文征的眼睛。
“父亲为什么不见女儿?是不敢吗?”
顺生见状赶忙退了下去。
蔡文征这样被驳了面子,声音立马就大了起来——
“放肆!这是什么地方!竟敢这样讲话!你以为你现在是太子的宠妾,就敢这样无法无天了!”
这样冷漠的蔡文征,本就在蔡依柔预料之中,她强忍下心头的难过,带着哭腔问道——
“我只想问父亲一句话,我小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蔡文征挑着眉,撇过眼去“怎么死的?病死的!!”
“不可能!”蔡依柔根本就不信蔡文征的这套说辞“我小娘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说病死就病死呢?而且还去的这样快?!”
“这是急症!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急症?敢问父亲是什么急症?!”
“你放肆你!”
蔡文征被蔡依柔逼的无话可说,只能又搬出来父为子纲的那一套——
“你再这般没大没小!你信不信我家法伺候!!”
又是家法伺候,蔡依柔不屑的轻笑一声,霎时眼中就积满了泪水——
“父亲您真是太狠了!小娘到底也是跟您同床共枕十几年的枕边人,您怎么能狠心到连最后一面都不让女儿去见,好歹也是为您生儿育女过的,您竟然一点儿亲情都不念,您怎么能——”
“你给我住口!!”
蔡文征被蔡依柔质问般的指责下恼羞成怒,又想起她做的那些腌臜污人的事情,扬手就拍了一通桌子——
“这就是妾!这就是当妾的命!往后你也会同你小娘一样!就是生上一百个孩子,死了也得从后门抬走,永远进不了祖坟上不了祠堂!”
蔡依柔流着泪,怔怔的望向眼前的蔡文征,这个被自己叫做父亲的人,最后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
轻笑道:“是吗?女儿不信命!”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