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招治标不治本,不拍死他,他还得飞起来乱叫。
就像现在,好好地采诗雅集,就听他一个人在上面鬼扯——
好歹也是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的,做出的诗连街边三岁孩童都不如——浮夸、庸俗、老土至极!
温知许摇了摇头,自己可得把耳朵堵住,千万别被污染了。
见她要走,周楠立马就跑了过来,俨然一条让人厌烦的跟屁虫——
“郡主,方才的诗你可听了?”
温知许觉得,但凡有点自知之明或是要点脸皮的,都问不出这话,正欲张口怼他,忽的一阵子歪风吹来。
隐隐间,一股香气入鼻。
瞬间,看向周楠的目光变得犀利。
“郡主?”
周楠被她看的浑身发毛,低头朝身上看去,自己的穿戴出门前都是再三整理过的,也没有问题啊——
“您这是在看什么?”
温知许晃了下神,即刻反应过来——
笑道:“没什么,就觉得你这香囊挺别致。”
“郡主喜欢,那我送给郡主。”
说罢,周楠就要去摘。
“不用了,我说说而已。”
“郡主——”
“我累了,别跟着我。”
周楠既茫然又无措,拿起身上的香囊低头闻了闻,难不成是有别的味道?
的确有别的味道,但不是香囊,而是周楠身上的,偏巧这个味道温知许还有点熟。
她自幼对气味十分敏感,只要是闻过的味道,就像刻刀印在脑子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方才的异香,不是琼花楼,又是哪里的。
周楠啊周楠,这回看你还怎么装!
琼花楼
扔给老鸨一袋钱,温知许径直就上了三楼雅间——
“去把青玄姑娘叫来!”
“这大白日的怎的就来了?”老鸨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子,朝龟公喊道:“去把那死丫头叫起来,什么时辰了,还不起!”
青玄打着哈欠,披散着头发,别说上妆了,梳洗都还未曾。
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