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戒面色一喜:“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当晚,萧戒果然睡在了萧戎府上,他挑了两个花房的丫头服侍。是夜,贺双卿帮萧戎换药,萧戎谈起白天贺双卿失态一事。
“怎么今儿端茶的时候心神不宁的?”
贺双卿犹豫了一下方才说道:“殿下,那公爷身上似乎有毛病。”
“哦?”
“婢子也看不大明白,非得把脉问诊之后才好下结论。”贺双卿仔细地将药粉洒在伤处,“殿下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公爷留在府上的吧?”
“你的眉头一蹙,本王就猜出大概是这么回事。”萧戎看着她将自己的伤处慢慢包起来,“这么吧,明儿你只管给他把脉,有什么毛病直接说就是,不必藏着掖着。”
“可……婢子怕说多了,给殿下惹麻烦。”
“不会,”萧戎安慰她,“那人虽然讨厌,可好歹没啥坏心眼。若是他真生了病,给他治了就好。”
贺双卿点了点头。包好了伤,贺双卿轻轻为萧戎披上寝衣:“殿下,今日……薛四姑娘来的似乎有些突然。”
“你是想说她就是罪魁祸首吧?”
贺双卿垂下眼睛,半晌方说道:“殿下早就猜到了吗?”
萧戎冷笑道:“她的手段实在不高明。本王在她跑来的一瞬间就猜到了。”
“殿下打算怎么办?”
萧戎微微眯起眼睛:“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贺双卿抿了抿嘴唇:“可婢子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萧戎微微蹙起了眉头,“薛家肆无忌惮,可这会子不是动他们的时候。就算将这事儿发作起来,他们也会咬死不认账的,到时候不过是找个奴才推出来替罪,敷衍一下了事。”
贺双卿恨恨地骂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你精通医术,应该知道老病根得缓缓而治。”萧戎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稍有不适就下虎狼药,病是好了,人也半死不活了,孰重孰轻?”
贺双卿嗤的一声笑了:“殿下还有心说笑!若不是他们,殿下的胳膊……”
说着,她又收敛了笑容:“其实殿下不必对婢子这么好。”
“傻子!”萧戎将她拥进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