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二人比武,他不遗余力地将薛驰的“光辉事迹”宣扬了一通,不少人当即大怒,有的官员甚至拍案而起,大骂薛驰太过放肆。
薛驰一向不在乎言官的酸腐言论,但此时他输得实在太惨,镇西将军的威名在萧戎这里丢的一干二净。他冷哼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大摇大摆地挥了挥手,口中唱了个诺:“下官喝醉了,先告辞了!”
薛驰一走,众人顿时议论起来。一个叫刘正的言官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殿下,薛将军如此蛮横无理,您可不能轻纵了他呀!”
萧戎叹了口气道:“您也看见了,薛将军功劳不小,又是得胜归来,他连本王都不放在眼里,本王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刘正义愤填膺:“无法无天!得胜的人多了,头一次见到如此蛮横之人!殿下莫要动气,明日下官定会上奏皇上,好好问问这薛将军究竟是什么意思!”
说完,他饮下一杯酒,拂袖而去。众人见刘正离开,也纷纷告辞。
却说萧戴与萧戒却没急着走。待众人走后,萧戴对萧戎埋怨道:“你也太冲动了些!那薛驰是可恶,但你也不必亲自和他打斗,他如此胆大妄为,自有言官参他。你一旦受伤可如何是好?”
萧戎低头不语,半晌才说道:“大哥说的是。我也只是一时气急。”
萧戴叹道:“你也别嫌我琐碎,凡事儿得有点分寸!那薛家势大,父王尚且能忍受一时之辱,咱们又差什么?”
萧戎苦笑道:“我怎么会嫌大哥琐碎呢?自打我母妃去世,是慧娘娘把我当亲生孩儿一般。若非慧娘娘与大哥,只怕我也不会长这么大了。”
“唉,又说这些做什么?”萧戴叹了口气,“总之下不为例哈!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总让人担心。”
萧戒在一旁抱着胳膊,闭口不语。萧戴又嘱咐了一通,方才离去。
萧戒笑道:“大哥到底稳重。换了是我,早在弹琴时就发作了!”
“大哥比咱们大十多岁呢!”萧戎叹道,“不然他性子也沉稳,要是他的话,肯定不会搞成这样。”
“也没啥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