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珣下意识的问道。
但是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
他张口结舌，“萧、萧师傅，你、你是说”
“就是之前”
苏珣有些语无伦次，“那些晕倒的人”
“嗯。”
萧骁直接肯定了苏珣含糊不清的猜测，“是的。”
苏珣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然后，他的脸上缓缓露出了笑容。
“倒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惩戒。”
而且，回去后晕倒的那些人，他想，应该不会再愿意来清水村了。
就算又来了，也会老老实实的。
毕竟，谁也不想莫名其妙的晕倒，不是吗？
找不出原因的时候，自己又有做亏心事在前，不想到报应之类的上面去才奇怪吧？
若是那些偷小鹿的人把这次晕倒当作对自己做的事情的惩罚的话就好了。
“小鹿是魍魉鬼的朋友。”
萧骁多说了几句，“小鹿的遭遇魍魉鬼很生气。”
“嗯。”
苏珣点头，“是要生气的。”
“希望那些人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了。”
“应该不会了。”
萧骁抬眼。
满树的白梅在夜色中像是发着光一样。
“而且，有过这次前例，魍魉鬼也不会让他们轻易得手了。”
苏珣忍不住笑了笑，“这样听上去，魍魉鬼就像是森林的守护神一样。”
“保护着森林里的动物。”
“它只保护它的朋友。”
萧骁直言。
对于跟自己无关的动物，魍魉鬼并不会多看一眼。
“是啊。”
苏珣一愣，随即嘴角的弧度变小了几分，“毕竟是妖怪。”
言辞间透出了隐隐的尖锐。
并不像是他一贯的温和。
“抱歉。”
很快意识到什么的苏珣道歉。
魍魉鬼是萧师傅的朋友。
他这样说人家的朋友太失礼了。
他有些懊恼。
他以为他已经彻底走出来了。
只是偶尔，比如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