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一个女声回答：“他这样不行，太直接了，得委婉一点。”
男声：“做这种事情要怎么委婉？箭都在弦上了，你还能让它拐个弯？”
女声：“箭在弦上是没办法拐弯，但没人让他一直绷在弦上啊，他可以先不上弦。”
男声：“你这是拿你们大绿江的标准来要求我们po界的男主，要是这样，你何必来找我们要技术支援？”
女声：“但也不能太露骨。”
男声：“这就露骨了？要不要拿几本我们po界最有代表性的小说给你看？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露骨！”
女声：“你上次给我那几本，我还没看就被锁了，这次私底下给我吧。”
男声：……
陈燕辞听了半天，尝试着开口说：“哈喽？你们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女声：“咦，他听到我们说话？”
男声：“是不是你那边系统出问题？”
等了几分钟，女声说：“哦，是我们大绿江这边系统又抽了。”
男声：“你们能换个好点的系统吗？”
女声：“估计不能，经常性抽一抽，也算是我们大绿江的特色之一，不抽了大家估计还不习惯。”
男声：……
陈燕辞在黑暗中又试探着开口，“我说，你们能理一下我这个大活人吗？”
女声：“抱歉，我们也是第一次面对大活人，失礼之处，请谅解。”
男声：“这个时候，你应该睡着才对。”
陈燕辞：“但我已经醒了。”
男声：“好吧。”
陈燕辞顿了顿，问：“你们是谁，系统吗？”
男声：“是的，我是po系统，她是绿江系统。”
陈燕辞想起他这一天的经历，以及他的任务和使命，心有戚戚焉地说：“我觉得，我无法胜任这个任务，也没办法给出你们想要的技术支持，你们让我回去吧，我想回po界，那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
那两个系统在听了陈燕辞的要求后，同时沉默了，半天都没再说话。
陈燕辞心里七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