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陆丰军反叛作乱,私引蛮夷入关。湘城百姓反抗未果惨遭屠城,陆丰军以湘城为此为基地,想屯兵逆反,加之蛮夷兵力,若是再破两个城池便势不可挡,直入我朝腹地。”
顾尚义不敢抬头,只听上首顾湛呼吸粗了些,见此只好接着往下说。
“儿臣未能及时向父皇汇报,便当下立断斩杀了陆丰军在湘城三支队伍的几个首要主帅副帅,剩下军队还请父皇定夺。”
顾尚义许久未得到回应,心中也愈发不安,就在他要跪不住时,顾湛终于开口。
“此事可当真?”顾湛声音微抖,这是他自登基以来最担心的事,终是发生。
“儿臣自是不敢欺瞒父皇,况且以一城百姓的性命为代价,儿臣又如何欺瞒,其中有一陆丰军参将见陆丰军反叛,心有不忿偷跑出城报信,恰好遇到儿臣,儿臣方才有了准备,要是这般糊里糊涂入了城,今日父皇想是见不到儿臣的。”
顾尚义说的情深意切,教顾湛怀疑的心也散去一二,顾尚义趁热打铁,叫人将那名参将带上来。
参将王寇被带到顾湛跟前跪下,浑身发抖,口不敢言。
“陆丰军为何要反叛,这些年朕对你们还不够好么?”顾湛开口问道。
“回陛下,陛下隆恩,罪臣自是感念,主帅陈同等几个副将间颇有怨言,因常年不得重用,只道只道。”王寇不敢继续说下去。
“只道什么?”
顾湛声含怒威,叫在场之人都惊得一抖,皇帝已经许久未曾这般生气了。
“只道陛下心胸狭小,无容人之量,比之先帝相差甚远。”
王寇话音刚落,一个杯子砸了下来,正好落在身前,摔得粉碎。
王寇吓得连连磕头请罪,口中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顾湛在上首龙椅之上,气的面色发紫,口中含痰,一时竟晕厥过去,一旁大太监高启大喊:“快宣太医,宣太医,陛下晕倒了。”
一时间大殿慌作一团,连顾尚义都没想到顾湛会这般生气,连忙上前去替顾湛顺气。
直至御医赶到,以针灸治,顾湛方才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