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最为人称道的成就,是四件兵器。
“长风剑,问月刀,映雪枪,以及镜花台,”宁霜前道,“前三者问世以来,已历经诸多豪杰之手。”
他的视线投向顾时身侧,那一柄比寻常铁剑还要长上几分的剑,此刻正静静封在鞘中。如若拔剑出鞘,便可看见在剑身之上,临近剑格之处,有一个日月纹样,那是卜玉郎的徽记。
以日月为记,多么狂傲张扬之举,却竟又叫人毫不意外。
“长风剑在顾郎君这里,映雪枪已为朝中之物,问月刀也已失落许久了。”梅如故道。
宁霜前却道:“不然。我听闻去年有人携问月刀现身,约战希夷剑陆朝,好似还胜了,只不过后来那人又没了踪迹,不知去了何处。”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不论这三件兵器在哪,总是有迹可寻,有目共睹的。只这最后一样镜花台——”
顾时颔首,接道:“从未有人见过。”
没有人知道这四件兵器中的最后一件在哪里,就连它究竟是什么类型,什么模样,也都众说纷纭,却从未有一个确切定论。
宁霜前道:“若镜花台真与措温布有关,那就不难解释原无期何故频繁来此了。”
尽管原无期与他们是对立面,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武学之深厚,天赋之异禀,皆是常人难以企及的。这样一个在武学之路上走得这么远的人,当然会重视天下第一铸剑师的杰作。
“可是,”李迢迟疑道,“我们至今也没有发现措温布有什么玄机。”
话一出,木屋里便静下来。
梅如故紧锁眉关,宁霜前也长长叹了口气,作为一个几乎将半边湖畔都走过一遍的人,他最清楚这个湖有多难找到机关。
顾时沉思片刻,却忽然站起来,探身去翻一旁的行囊。
“你在找什么?”李迢问。
顾时四处翻找着,一面问道:“我们出西宁府时请人画的地图放在哪了?”
详细的地形图被官府把控着,轻易不得见,但顾时一向心细,在准备出关物件时,他请熟悉这一带的人将大致的地图画了出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