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灵辉护住了心智？”
楚牧若有所思。
一场幻境，便凭空而现了一道情感牵挂，一个本不存在的人。
若真是天衍之布局，那必然不会留下这个凭空而现的漏洞存在。
毕竟，都能直接瞒过他的感知，于他的记忆情感中，硬生生的插入一个本不存在的人，篡改他的记忆，让这凭空出现变为顺理成章的情感延伸，也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可事实却是，那一道情感乃无根之源，只镶嵌在了他那幻境之后的经历上，未曾篡改他先前的记忆，故而才让他察觉到了异常所在。
虽说纵使是如此异常，他也是借助灵辉加持才勉强察觉，但显然，这并非万无一失。
有漏洞，那就有被察觉的可能。
这个破绽，不应该出现！
这一次闭关修行，更是从出发时，至现如今，就是一抹灵辉加持……
无法认知的伟力，他又谈何反抗？
在那远古纪元，仙道最为昌盛的时代，那一尊天衍圣兽，都能轻而易举的覆灭修仙界。
毕竟，当年在那虚幻世界，那天衍圣兽亲临，已是将其来意道明。
至此，楚牧未在于这石碑之外逗留，起身之际，一步踏出，只见一道残影留存，整个人，便重归那一座洞府之中。
那就更别说，如今这可以算是仙道凋零的时代了。
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静观其变了。
那般伟力，哪怕只是分毫，也必然已超出了他的认知。
数枚养神丹药服下，楚牧缓缓调整着自身状态。
许久，楚牧才缓缓收敛思绪，未再纠结，或者说，他纠结下去，也并没有太大意义。
此刻，一抹灵辉加持之下，几分猜测涌现心头。
他在那幻境中，亦真灵不昧，心智未失。
若真是如他所想，幕后的源头，乃是那天衍圣兽，那他，也没有任何解决之法。
肉躯，法力，神魂，心灵，皆恢复至最佳状态。
而之后，因有所猜疑顾忌，也因他的习惯，但凡稍重之事，往往都是一抹灵辉加持，从始至终。
神识再度定格于识海，落于那圣灵牵丝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