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中中一拍,指尖已经灭掉的烟蒂应声掉落,酒吧中那重重的鼓点音乐又是涌入了石荒子的耳中。“兄弟!别这样,不就一个女人么,至于成这样?你就当甩了个不良人,不值得伤心!”
一道声音伴着音乐声入耳,一个微胖的青年在石荒子面前的吧台上放下了一包烟,熟练的从中抽出了一根给石荒子点上,这是石荒子的兄弟兼死党,人称流氓聂小二。“荒子,听哥的。别想了,没啥可想的。现在的有些女人就这得性,人生嘛哪会不经历过几个女人几段感情。你就当像是古代时候的三妻四妾,这个不行再找一个!”
聂小二拍着石荒子的肩膀,在劝着。“可是,流氓。这里会痛的!”
石荒子指着自己的胸口,大声的说着。“有啥,你不是痛过几次了?”
“不一样,这个不一样!”
石荒子拿起酒杯碰了一下聂小二的杯子,一口闷了下去。超过30度近40度的威士忌顺着喉咙滑入胃中,所经过的每个地方都是那么的辛辣。“有啥不一样的?关起灯还不是都一样!难道关了灯你还能感觉出是黑人、白人,还是黄种人?”
聂小二一边给石荒子满酒,一边说着。“要不你试下和你那小女友分手,看下感觉一不一样?你这是不是自己的钱掉,不心疼!”
石荒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这个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