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隔两年之久,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居然是暧昧氛围爆表的鸳鸯浴,这对袁绎来说,实在有点太过刺激,毕竟他已经素了两年。
带着醉意,脸颊绯红的女人还不知死活地撩拨他,“你怎么不脱衣服?我都脱了,你也要脱。”
说着便扑过来搂着他的脖子一通乱蹭。
袁绎只觉燥热,鼻腔一痒,似乎有液体流出来,他忙伸手一摸,竟摸了一手鼻血。
袁绎:……
胡乱洗了把脸,袁绎将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的女人固定住,咬了咬后槽牙,哑声问:“你真要继续?”
既然怀里的女人没意见,那就继续了!
……
奋战了一个晚上,凌晓第二天是被袁绎摇晃醒的,这家伙,耕耘一个晚上还不够,一大早又要了一次。
凌晓翻个身,浑身像是散架一般,酸疼得不行,她抱怨道:“你是准备一次吃到撑死,以后都不用吃吗?”
袁绎搂着她,顺便帮她揉揉身体,说:“我是要先把前两年缺的找补回来,后面就要天天吃!”
“想得美。”凌晓拉着他的手,命令道:“揉揉腰,感觉快断掉了。”
袁绎就将大手放到她腰上,轻轻按揉着,低笑道:“老婆,昨晚辛苦你了。”
凌晓瞪他,说:“老婆叫得倒是挺顺嘴。”
袁绎点头,“昨晚你老公也叫得很顺嘴。”
凌晓:……
“什么时候去把结婚证领了?然后选日子办酒席?”袁绎语调轻松地跟她闲聊。
凌晓翻白眼,说:“还办酒席,你饶了我吧!”
袁绎从善如流地点点头,说:“好,那就不办酒席,领证就好。”
凌晓嗯了一声,将脑袋靠在他胸前,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按摩,过了几秒,她又猛地睁开眼睛,说:“不对,被你绕进去了,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去领证了??”
袁绎笑出声,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说:“你刚刚答应了,不准反悔。”
“我没答应。”
“你刚说不办酒席,领证就好。”
凌晓:……
就一个领不领证的话题,两人腻歪了半天,最后是被凌晓的电话来电音打断了,袁绎帮她将放床头柜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