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如何?”邓布利多从壁炉里走出来,递给哈丁一罐柠檬雪宝。
哈丁接过糖罐子,取出颗糖放进嘴里嘎吱嘎吱咬起来。她说,“看不出好坏。既然斯内普没有出来,应当进展良好。”
邓布利多扶了扶眼镜,用魔杖虚挑着悬浮的魔力光束,脸色有些严峻,“希望如此。”
两人对视一眼,继而坐下来,又开始翻阅起摆满桌面的晦涩书籍。
……
因为房体破了个大洞,一楼的光线比二楼要强得多。
斯内普躺在木地板上,翻来覆去地看着断成两截的叶片。叶子的颜色比夜色更黑更沉,叶身泛起一点鳞片似的荧光。他用指腹揉了揉,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这东西……好像变软了。
难道不是叶子?
他一骨碌从地上坐起来,把头探出屋子外,对着微弱的光,企图把上面规律的脉络看得更清楚。
还有埃利奥特所说的,放回身上,又是什么意思?
斯内普仔细思索着,想要把梦境世界中的一切找出关联。初入梦境时的河流、接住他的树枝和藤蔓、留下的石子疑似种子,还有那棵老树……
一棵树?难道她在梦境世界里把自己当成了一棵树?
不,斯内普心念一转,又想到了那棵老树即将要枯死的模样,已经快要失去生机的老树,怎么会有叶子或者种子呢?
可是这是梦境世界,并不需要所有事情都符合现实。斯内普捏着鼻梁,只觉得又走进了死胡同中。
破解梦境、寻找记忆,最终还是要回到女巫身上。
而现在,埃利奥特对他的态度并不算得上友好,他可以等,但她等不了。
如何获取她的信任……
斯内普转着叶柄,将两半叶子合上,又拆开。
他想到一个方法。
……
天空又亮了。
蜷缩在床上的布兰温眼皮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睛。
她拨开手上的黑色布块触摸着,昨晚在无意中割裂的皮肤边缘已经粘连起来了。
依旧是没有痛意,只是愈合的速度比以往快上不少。布兰温想。她握着长长的布条,血腥味还没散去,柔软的布料硬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