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以后不许了。”顾怀宴的下颌抵着她的肩膀,声音温柔却不容任何人反抗。
“嗯。”
姜绾怎么就不知道冷呢?
她当然知道。
零下11度的冷风像是刀子一样划过每一寸皮肤,脸都笑僵了。
可这点温度又算什么呢?
比她前世吃过的苦,冬天洗衣服洗出来的冻疮,她死在黑诊所里的无助,这点冷,算得了什么呢?
况且,顾怀宴的怀抱好暖。
他甚至解开西装马甲,将她塞进更贴身的胸膛里。
两世了,姜绾从来不知道,冷了是可以躲在男人的怀抱里取暖的。
她更不知道,原来男人怀里的温度这样让人舒服。
几乎能把结了冰的心肠都融化掉。
两个人才这样静静的抱了几分钟,姜总迎接她的车队就到了。
姜绾轻轻推开了顾怀宴。
豪车温度适宜,可无缘无故的,姜绾就是觉得冷了好多。
她后面还有好多场硬仗,来不及贪恋他身上的味道。
姜绾脱下了他的羊毛大衣,换上了一件长款的黑色羽绒服。
羽绒服里还是那件薄纱的舞裙。
里面精致,外面随性,洒脱不羁,美得漫不经心。
看似随意,其实全是小心机。
顾怀宴看着被她丢弃到一边的羊毛大衣,语气中带着几分醋意,
“我这大衣不比你的羽绒服舒服?”
几十万的奢牌baby细羊绒当然舒服。
“可是再舒服,也比不过这五个大字的含金量啊!”
姜绾转过身,把黑色羽绒服上【北城冬奥会】五个大字给他看。
别说姜家,所有豪门谁不想家中出一两个国家公职人员,又有面子,又能在商业上帮忙。
就这五个字,够姜总吹一年的!
豪车没几分钟就回到了盘古,姜绾刚要下车跑去见爸爸妈妈,顾怀宴便握住了她的手。
他甚至都不需要用大力气,姜绾就被他重新拉回车里。
大手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拽到了自己的眼前,她一掀睫毛,都可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