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半天,觉得自己五讲四美三热爱,实在没有太大的bug在,怎么就不宜室宜家宜恋爱了呢?
“喜喜,如果你有一个哥哥或者弟弟,如果我俩谈恋爱,你会支持吗?”
喜喜对于近期自家艺人热衷于探讨感情相关话题已经见怪不怪了,于是斟酌着字眼说:“如果我有一个弟弟我肯定举双手赞成呀,我们家六六就是童话里的白天鹅,我弟弟想要肖想一下那也是人之常情嘛,我肯定一万个支持。但如果是我哥的话就算了,他耿直老实直肠子,生活还是简单一点比较好。”
田畕畾不解:“你比较支持姐弟恋?”
喜喜尴尬一笑:“倒不是,主要是我没有弟弟,但真有一个哥哥。”
“你”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田畕畾目眦欲裂好半晌,重新以头抢窗,决定还是自我反思比较靠谱。
田畕畾呀田畕畾,人生咋这么失败呢,十里八乡好儿郎的人家见着你怎么都避之不及呢?
这种自我怀疑的失落心情在到医院后戛然而止,准确的说,是被吓跑的。
“你看看你自己配当一个医生吗,今天你少问病人一个指标,明天上了手术台就可能下不来。你在这里委委屈屈道个歉,最多脱了这身衣服走人,你有没有想过,病人怎么办,他也许以为你的一个小小的疏忽断送了人生!”
一向温和慈祥的卢主任在科室门口指着小刘医生的鼻子疾言厉色,小刘医生瘦瘦小小的身子不知是哭的还是被吓得,在宽大的白大褂里微微颤抖,显得可怜无助极了。
两个对门的科室门前并没有胃在那儿看热闹的人,田畕畾远远站着不知该进不该进的时候,一个力道轻轻拉了她一下,转头一看,是郁焱。
郁焱靠墙往前走进办公室,田畕畾紧跟其后,见里面的年轻医生们各个正襟危坐,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田畕畾逮住唯一一个能正常打电脑的曹医生打听:“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卢主任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火。”
曹医生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给她解释:“小刘今天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