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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算什么东西。听段少嬴提及那名女子的语气,话里话外透着尊重与在意,想必她是他格外重要的人。哈哈,就我?怎么会呢?不可能啊。
    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左骑护卫因自愧力不从心,便舍得给夫人找了三个男宠陪侍。他段摄帮着皇帝上位第一天,就把宫里曾与我调笑的伶人斩了三个。我倒不是在意什么男宠不男宠的,我真不是!然而管中窥豹,这是权力问题,是尊严问题,是有无选择余地的问题。旁人是怎么对待心上人的?他是怎么对我的?他就这样恐吓心爱的女子?还是分明就喜欢为难他姥姥我?
    我努力往好了想,但我好不起来,再如何理智分析无法说服自己。段摄,天杀的,你敢惦记我。我跟你拼了。
    还有这破烂世界,你让我感到恶心。
    随着情绪剧烈的起伏,我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惊讶,莫名的愤怒,以及几分不安。如果事情真的向最坏的推论倾斜,那恐怕会颠覆从前许多事态的性质。
    最重要的是,我一心以为的云中避祸、偏安一隅,还能成功实施得了吗?
    他会允许我跑吗?
    我在京中得到的自由、地位、钱财,全都归因于我是先帝的女儿。自先帝驾崩那一夜起,这一切都可以让段摄轻而易举地逐一切断。这里已是他的国度。
    但到了云中,说句不好听的,即便有朝一日齐内征伐,手足相残。以云中城的体量,也不是最先倾覆的那一批。
    权利看似是自上而下的,是天子授命,生而有别。但实际上,权利是自下而上的,是发动暴力的实力,承接暴力的能力。虽然有时候,衡量权利的过程文明地省略了兵刃交接,但刀的意义一直都在。
    段少嬴一定明白我在云中与在邺城的区别。我很确信他明白。
    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女人不得不走入婚姻,因为裙钗踏不进朝堂,女人是失权的,只能借由结合了一个权利的夫婿,填补自己心中的空缺。我的处境尴尬就在于,我有可能跳过夫婿这道中介工序,我是有权的,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我是有罪的。
    我想得精疲力尽,呼吸困难,仰面躺在狭窄的管道里,看着头顶的宣纸透来的一点儿昏暗烛光。过了少许,才渐渐恢复知觉。
    段摄与舞女仍在交谈,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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