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晚,覃可给吕修远穿了女仆装。
比耶律鑫的超短裙更露,连屁股都遮不住。
偏偏覃可玩得很开心,又是拍照,又是对他上下其手。
弄得他尴尬极了,整张脸比猴子屁股还红。
覃可昂着下巴看他,不由得拧起眉心来:
“小帅,为何你这几日老是脸红,这色泽都赶上熟透的鸭子了。”
吕修远很想说出实情,在房顶上偷看的耶律鑫对他猛眨眼。
示意他不要说。
吕修远深吸了口气,努力让心绪平复下来,才道:
“主人,小帅最近出了点错,才会时不时脸红。”
他很想反问一句“皇上,为何老是喜欢玩这么羞耻的事儿”。
被人看光抹光。
勾起欲望后,又不能真的做。
连个亲吻都没有。
这种滋味还真是酸爽。
估计他今夜要回去冲好久的凉水才能泄火了。
他决定好了,若明晚再被皇上翻牌,他就直接给皇上摊牌了。
日子就这样过了好些天。
吕修远、耶律鑫、夏峋三人,由之前的抗拒、尴尬不适、到后来每夜的期待。
这一心境的变化过程,他们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三人就这样陪覃可玩着,那层窗户纸始终没捅破。
直到太后发现了这事。
吩咐达公公将覃可叫去了和颜宫问话。
和颜宫内烛火摇曳。
太后坐在一张贵妃椅上,翘起兰花指在喝茶。
一看到覃可,太后便搁下茶盏,冲她招手:“皇儿,过来。”
覃可走上前去,正想着如何解释小帅之事,太后先说话了。
“再过几日就要举行选妃大典了,皇儿怎可如此胡来?”
“耶律鑫、夏峋、吕修远三人夜夜爬上龙颜宫屋顶,翻牌等着侍寝的事,全皇宫都传遍了。”
“哀家派去保护皇儿的玉林卫,被他们关起来了。”
“这种事,哀家竟是最后一个知晓的。”
听太后这么一说,覃可有种被雷劈了的错觉。
惊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