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屏住呼吸附耳聆听,片刻后冲身后摇了摇头。
即便是他也察觉不出任何异样。
“继续敲。”陆小凤唇角向下撇,咬紧牙关,挤出一句话。
他还是不死心。
当初他们恰好在群意楼遭遇意外,掳走秋空山的一人恰好是那个店小二,第一个死在“秋心”手下的恰好是群芳楼花有情。
一桩桩一件件联系起来,只要不是傻子,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问题。
更何况,群芳楼与群意楼还恰好是同一个东家。
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神秘东家。
剑刃离皮肉又近了几分,侍从哆哆嗦嗦的抬手,指节离门只剩分毫距离。
厚重木门从里面打开,昂贵的檀木与地面摩擦时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
“真是贵客临门呀。”
王怜花侧身靠在门框上,紫金色的折扇遮了半张脸。
“几位有何贵干?嗯…要不还是先进来坐会?”
盯着他那双露出来的眼睛,陆小凤剑眉皱起。
和那红衣公子不一样,不是他。
不过…也不一定。
暖阁大门再次闭合,侍从揉揉脖子心有余悸的离开。
“这群正道大侠吓唬起人来还真像模像样的。”
转过红纱飞舞的墙角,侍从浮于面上的恐惧一收,神色瞬间冷冽。
他灵活翻出窗外,绕到后院,推开角落里最不起眼的那扇门。
里面的人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捂着心口惊慌失措的看向他。
侍从也没想到在这里的会是她,薄唇紧抿,慌张的避开对面投来的目光。
“公子说,事已办成。”
“他可真靠谱。”
秋空山礼貌夸了一句,掏出手帕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反复确认没有沾上一点东西后,把手帕随手丢到一旁的草垛里。
“可以麻烦你帮我把她搬起来吗?”
侍从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一个人。
他心不在焉的看过去,却忽然惊的差点忘记呼吸。
这间屋子因为一些事情早就废弃,年久失修,头顶的瓦片都稀稀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