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生日快到了,我问他为什么不戴我送他的手链。
黑尾一副看傻瓜的模样:你会戴着挂有自己名字的手链四处乱晃吗?
我:为什么不会。
黑尾:就算你会,我也不会。
黑尾说:名字可是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叫的,就这么挂在手上,被不怎么熟的人甚至陌生人念出来,超级别扭的好吧。
这话我以前听过,孤爪君也说过不喜欢被人随便叫名字。
又是国民特有的疏离感。
那我们算熟么?我这么想着,就试着叫了下黑尾的名字:“铁朗?”
黑尾马上‘啊’了一声,随后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
“奇奇怪怪的。”他说:“你还是叫我黑尾吧。”
他从冷柜里拿了咖啡牛奶,去收银台结账。
孤爪君坐在便利店外的椅子上玩游戏,黑尾在他旁边坐下,开始喝着咖啡牛奶,我看看手里的肉包,开始烦恼。
“孤爪君我分你一半包子吧。”
“不要……”他头也不抬的拒绝:“吃了那个,回家就吃不下晚饭了,要被骂的。”
我无话可说。
黑尾叼着咖啡牛奶的吸管坏笑着看热闹,我朝他投去恳求的眼神,他咬着吸管,如同往常一样朝我伸手:“来。”
我把包子从中间分开,里面的肉馅是紧实的一整团,我把它全部给了黑尾,自己留下无馅的包子面皮。
黑尾接过去半个肉包,两口吞下,然后抱怨:“这奇怪的吃法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咬着包子皮,心想改不了,如果没人和我分吃,我就会把肉馅挤出来,趁着没人注意丢掉,依旧只吃包子皮。
黑尾说我浪费,我就干脆分一半给他,反正他什么都吃。
音驹没能打进东京地区的预选赛,但是他们还是打算去看决赛,据他们说看比赛也是一种练习。
决赛时间是周六,我就跟着一起去了墨田区体育馆,去了发现还都是熟人。
门口遇见的枭谷一起合宿过,算是熟悉,枭谷的三年级已经退役,现在的队长是木兔学长,黑尾在和木兔学长聊天,木叶学长看到我,又右手捂胸躬腰——这个梗不知道他还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