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子确实是在鬼鬼祟祟地偷听,可惜她并没有听到半点声音,似乎里边并没有人在。她在心里“嗯?”了一声,把食指放进嘴里舔了舔,然后捅破了门上的纸,朝里头望去。
真的没有人,难道又要扑空了?
这下,她心里更疑惑了。她明明看到房间主人回来了,为什么现在却不见人影?于是,她趁着周围没人,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样子同她早上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所有东西的位置都没有变过,除了——床上一块带血的白布。
女子心下一惊,心说自己可能要惹上什么不该惹的麻烦了,当下就想离开。可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是往这里来的。
他回来了?糟了,可不能被发现!
她四处看了看,目所能及能找到的藏身之处只有床底了。不容得多做思考,她整个人快速地钻到了床底下。
这时,脚步声在门前停住了。随即,门被推开,一双穿着白色鞋子的脚走了进来。
“这个徒弟,真不让人省心。”鞋子的主人发出了声音。
“师父。”这时,一双穿着深色银边的脚也走了进来,脚的主人紧接着也发出了声音,语气略显无奈。
听这声音,脚的主人应该是这间房的住客——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谢语辰了。这两个月里,他居然拜了师父?他们要干嘛呢?嗯,再多听一会儿。
“释清,你受伤了吧?”可怜的释清啊,怎么就受伤了呢。
“师父,没什么,只是小伤罢了。”师父怎么知道?自己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来啊。
如果女子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她肯定白眼一翻,吐槽道你丫的把包扎的布扔床上,是个人都看到了好不好!
可惜,她并不知道。她现在纠结的,是白色鞋子的主人口中的释清。
释清?该不会是指谢语辰吧?难道是谢语辰的字?他这么“入乡随俗”?不仅拜师,还起了字?
“你肯定大意了。”谢语辰口中的师父说道,语气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手在谢语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