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夫并非有意偷听,只是有事要离开此处,过来跟你道别无意听到罢了。你现下虽已无碍,但也还是要好好休养。”未等柳释清回答,殷承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感慨道:“阮丫头是个豁达的人,就你这个木头不开窍。既然跟人说了好好想想,那便想清楚吧,不过你要是把人家气走了,可不要找师祖哭鼻子。”
“是。”
“就不能多说几个字么?总是这般无趣,一点都没有小时候好玩。”殷承言故作不满逗柳释清,大摇大摆从房间门出去了。但过了一会儿,他又折回来,探出一个头道:“我方才见阮丫头上街去了,怕不会是已经被你气走了吧?”
见柳释清没有反应像块木头一样,他恨铁不成钢:“你刚回来,身边怕是不安分,她一个人上街万一碰到危险……还不快跟去!”
柳释清这才整理好衣服追了出去,殷承言在他身后喊道:“多大人了还老让老头子操心!
追出去没多久,柳释清便在街上看到了想买糖葫芦却没带钱的阮冰蓝。
“姑娘长得如此貌美,想必不会赖账,这样,我先给您一串,您明日此时再拿钱来此处还便好。”糖葫芦贩子说着,取下了一串圆润饱满的糖葫芦递给阮冰蓝。
阮冰蓝正想说不用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便代她接了过去,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板,钱给你。”
阮冰蓝一转头,果然看到了柳释清,脱口而出道:“你怎么来了?”
“给你。”柳释清不好意思说是担心她,笨拙地把糖葫芦递到她眼前,干巴巴道。
阮冰蓝忍住想笑的冲动,努力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接过糖葫芦咬了一颗,道:“你一串糖葫芦便想打发我?”
“那我都买下来。老板,全要了。”
老板露出不理解但尊重的表情,本着钱不赚白不赚原则,眼疾手快地一手收钱一手交货,然后火速溜走,生怕他反悔。
“你个大直男,人家送女生礼物送花送口红送包,你倒好,给我送这么大一束糖葫芦!”阮冰蓝又好气又好笑,顾不得嘴里糖葫芦还没吃完,鼓着嘴巴一顿输出,忍不住打了他几下。
柳释清没完全听明白她的话,但听懂了可以送花,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