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掌柜一张口就20万，直接下去一大半。
柳如伊舔舔上牙膛，道：“能不能便宜一些？”
楚掌柜摇摇头，端起茶杯，吹了口气，抿了一口后，道：“唐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千机楼概不还价。”
柳如伊：“……”
柳如伊自然想转身就走，可错过这次机会，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更靠谱的。
柳如伊只能暗暗默念：意外之财，花了不心疼，不心疼。
其实她都要心疼死了。
这些想法飞快闪过，柳如伊面上却依旧淡然。她点点头，“只要如你所说，钱不是问题。”
楚掌柜抚掌笑道：“唐先生果然爽快。”
说罢，她端详柳如伊的脸，道：“唐先生，能否摘下口罩？”
柳如伊摘下口罩。
楚掌柜认真看了两眼，站起身，道：“请两位稍等片刻。”随即离开这个房间。
柳如伊重新戴上口罩。
孙茶商凑到柳如伊身边，轻声道：“千机楼号称无物不卖，号称只要你付得起代价，就算你想成为日不落帝国的国主也不是问题。”
柳如伊好奇问道：“什么代价？”
孙茶商讪笑一声，“这我怎么会知道。不过……”
他看看四周，他压低声音道：“据我所知，千机楼虽然无物不卖，但有一样东西是不卖的。”
“那就是客人从千机楼购买的物品。”
柳如伊将这两句话，琢磨了琢磨，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从别的地方办假证，如果有人来千机楼购买我的信息，千机楼不会替我隐瞒。”
“但是，如果我从千机楼购买身份，如果有人来千机楼购买我的信息，千机楼就会替我隐瞒？”
“没错。”孙茶商点点头，“千机阁也是六岩市最大的情报贩卖组织。只要千机阁出手，六岩市的其他组织或个人，很难的调查你的信息。”
柳如伊心头一跳，那血虎帮呢？
不过，柳如伊忍不住没有问出来。
楚掌柜很快回来。她端着托盘，步伐摇曳。
柳如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