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婳让自己慢慢冷静了下来。
宴会上发生的事,不可能瞒得过迟让。
她知道,今天的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迟让紧紧地禁锢住了她的腰,声音清雅含笑,眸光凉薄,“婳婳为什么还在想着其他男人?是哥哥哪里不好吗?”
“哥哥……很好。”迟婳的嗓音低哑,垂眸看人时,琥珀眼中落入的光很暗,却依旧折射出了宝石般漂亮的剔透感。
这么多年过去了,迟婳已经学会了屈服,任何反抗的手段放在这个男人身上,都是无济于事的。
在他不正常地又开始缺乏安全感,犯病的时候,如果没有及时安抚好的话,最后在床上吃亏的人,只会是自己。
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好像这十几年都处于这样一个状态,病态极端的占有欲,畸形扭曲的爱,两人没有太多的话题,但会疯狂的亲吻、拥抱、做爱。
做爱,说是做,做与爱,但其实多少人是带着爱做的呢?
迟让紧抿着唇,双目开始渐渐赤红,阴骛的目色掺杂着寒意,原本慵懒散漫的气息变得阴狠乖戾起来,“既然是这样,那婳婳为什么还是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你明明都已经是我的了。”
他好似沙漠中的迷途之人,终于品到了自己的甘泉,或轻或重,他的吻一下一下,温柔中又带着疯狂。
随后,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她耳骨,流连耳根脖颈,犬齿轻轻磨着锁骨,又顺着锁骨往下亲吻。
迟婳闭着眼,睫毛纤长,细细颤动,“哥哥今天服药了没有?”
“没有。”迟让压在她身上,跟大型犬科动物似的,叼着迟婳后颈那块手爱不释手似的,慢慢地磨慢慢地咬,“婳婳明明知道,精神药品不是神药,爱,才是抚慰疯子的特效药。”
迟婳缓缓睁开了眼睛,“先放开。我去给你拿药。”
“不需要。没有一丁点效果,不想吃了。”迟让撩开碍眼的发丝,亲了迟婳的眼睛,冷淡优雅的声音带着丝丝诱惑,如同海妖的歌声一般引诱着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