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大眼瞪小眼,不怪乎他们各自奇怪,因为这已经是两拨人遇见的第三次了。
若说第一次碰见是巧合,第二次是奇怪,那第三次便是两拨人去的根本就是一个地方了。而更巧的是,这个时候付尺龄也带着一队人进来了茶摊。
只见他毫不客气的就坐在了梁夅那桌。
摇着扇子,桃花眼一眯。
“好巧啊!尚书郎!我们又遇见了。让付某猜猜,你们不会也是要去南州吧!”
梁夅并没有抬头打量他,只是慢悠悠的喝茶,闻言缓慢点头。
“看来你也是要去南州。”
卢照和陇无泉虽没见过付尺龄,却见其有商人做派,当下了然。卢照更是见他与上官称兄道弟,当即没什么好脸色。
陇无泉不似卢照,性格直恳,她暗暗打量着此人,并在心中做出评价,看起来心眼多。
付尺龄见这三个人和木头似的,顿感无趣,于是转头就看到了隔壁桌的戚摧春,凝神一看,便见梁夅不知何时也抬起头看着戚摧春。
于是古怪道。
“这位娘子很是眼熟啊!好像也碰巧偶遇了三次,莫不是也是去南州的?不如,一起坐?”
戚武见此人语气轻佻的谈笑戚摧春,于是不客气的怒斥道。
“关你何事!”
付尺龄被一个疑似此女子随从的人呵斥,眸色闪过不悦,定定看了一眼他。
戚摧春原本不予理会,但见梁夅看向她的神色中微微有异,于是止住戚武的话头,遥遥向付尺龄抱拳行礼道。
“幸会,多谢兄台好意,我们在此停留时间已久,正打算离开了。”
言下之意便是隐约拒绝。
付尺龄听到戚摧春拒绝后,梁夅反而起身朝她走去,扇子一摇,眼睛转动仔细打量了下她。梁夅身边的卢照、陇无泉对此也没做异常之态,好似认识这女子。
梁夅走到她们的茶桌旁,垂首看向戚摧春道。
“戚娘子,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付尺龄听到梁夅叫她戚娘子,倒是惊诧了一番,眼前这个身着男装,眉宇暗含倔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