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急死我了——”他一看到西里斯就激动的冲过来,“你们俩去哪儿?我们在这等了好久,彼得害怕地闹着要回寝室,莱米没办法陪他回去了——”
“我们……”西里斯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发现实在不能简洁说明我们今晚的遭遇,选择了闭嘴,“我回休息室慢慢告诉你,现在我们该回去睡觉了。”
詹姆斯·波特理解地点点头,然后突然大叫了一声。
“诺特!你受伤了?”
我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我的脖子有点疼,抬手将伤口捂住。
“哦,小问题,可能不小心刮到了——”
“拜托,那可是脖子!”詹姆斯·波特夸张的叫着,“你们女孩不是最爱美吗?”
可能是觉得自己说的有点恐怖,他突然变了一副脸色,对我笑了笑,“不过没事,我那有上好的药膏,抹了保证你不留疤!”
我朝他感激地笑了笑,然后和他们一起回到城堡。
到了格兰芬多的休息室门口,我摆摆手朝他们告别,转身继续爬上塔楼。
西里斯·布莱克和詹姆斯·波特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女孩的背影。
“兄弟,你说她真的不痛吗?我表妹之前手掌被刮破一个小口子都嚎了半天——”
西里斯想到他五岁时被母亲关了禁闭,六岁的埃斯特蕾亚从他弟弟的房间爬窗户来找他,生锈的铁窗划破了她的裙子,也在她的小腿上刮破了一条吓人的伤口。
当时的他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才好,但是埃斯特蕾亚只是指着自己划破的裙子一脸心疼地叫他用魔杖修复好,一声疼都没喊。
她自己从他的房间里翻到了一小卷纱布,坐在地上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然后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和自己分享最近的生活,说诺特先生的坏话。
她似乎天生就对痛觉有一定的顿感力,但他并不觉得这是好的。
是的,这一点也不好。
因为不会痛,所以很少哭,因为很少哭,所以诺特家的那些大人将所有宠爱都给了那个恶心的爱哭鬼莱卡·诺特。
因为不会痛,所以每一次受了伤都要过很久才发应过来,然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