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雅挑眉：“那现在要换我咯！”
说着她凌厉地攻了过去。
灵武双修和常年战斗的经验在此刻发挥了极大的优势，即便宋乐瑶修为占优，此时因为消耗过多，也被她打得没了还手之力。
“唔！”她再一次被兰清雅一脚踹翻，倒在地上闷哼一声，已然起不来了。
兰清雅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两圈：“你体内还有我刚刚打出来的内伤，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令我刮目相看了。”
瞧着她狼狈的样子，兰清雅忽然吐出一个数字：“七十二。”
宋乐瑶一怔，没明白她的意思。
“那天，你打了我七十二鞭。还是趁我没有灵力护体之时。”
兰清雅说得清淡，宋乐瑶却脸色一变。
“你，你要”
“没错，我要一鞭不差地还给你。”
兰清雅说着，五雷鞭猛然一颤，鞭身长出细密的倒刺，正如同乐瑶那日打她的鞭子。
“一，二，三，四”
淡淡地报数声，鞭子声相映在一起，听得人头皮发麻。
“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
在场的修士看着毫不留情，一鞭重过一鞭的兰清雅，个个噤声。
起初，宋乐瑶还倔强地咬牙隐忍，到后来憋不住发出闷哼，最后变成惨叫。
她唇角有鲜血渗出，已然被抽出了内伤。
恍惚间，她想起那日的兰清雅，从始至终都没有痛呼。
原来她将痛楚都刻在了心里。
“七十，七十一，七十二。”
兰清雅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浑身血淋淋，不断颤抖的宋乐瑶。
“疼吗？怕是没有当日失了灵力护体的我疼，没有被你吸成骨头的那些人疼，更没有被你害死在千机阵中，连魂魄都难以保全的修士疼。”
她说着，手中的鞭子继续不停地抽在宋乐瑶的身上。
此时，宋乐瑶已经喊不出来，只能弱弱地随着她的鞭子落下而抽搐一下。
兰清雅扬鞭的手忽然被握住，她转过头，看向来人。
是宋言澈。
“清雅，够了。”他低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