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沒有單穿西裝外套,瑜常見的裝扮也是襯衫+西裝外套,但……帽t?吃錯藥了嗎?
一旁的竹本一身黑t,上面綴有死亡芭比粉的潑墨,一身嘻哈的打扮,非常復古。頭髮染成白金色,看似富家小少爺,出來收購公司的那種。
白瑜穿著黑帽t,外搭深灰色西裝外套,跟平常威嚴、清冷的樣子不同,感覺更年輕了,站在一起居然有點像同齡人,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果然還是會在意。
「忌日?看來我只能放瑜休假了。」竹本笑著說。
「我休不休假,不歸你管,……」瑜還想說什麼。
「歸我管。」我馬上搶答,然後就牽起白瑜往外走。
捧著花,我們一起回家。我忍不住瞥向他的手指,跟我一樣的戒指,戴在右手食指上,原本沒注意這件事,但在我戴上戒指後,就開始查戒指戴在哪隻手指頭有什麼意思。媽媽幫白瑜戴戒指時,戴在他右手的食指,我後來查到意思是「單身」,這只戒指就這樣一直待在他的右手食指上,也就是媽媽給他的位置。
或許我換位置以後,他也跟著換?倘若他願意的話,我能這樣想嗎?我們是我以為的那種關係嗎?或許又是我自作多情?也許待會再試探他一下?我就悄悄地把戒指從食指移到中指。
沿途我都在綺想,我真的不是故意胡思亂想的,只是前幾天順利親到他的背,感覺可以更上一層樓,雖然他全身僵硬,耳朵超紅,但沒搖頭、沒反抗,就這樣任由我上下其手,我那天怎麼能忍住?就應該打鐵趁熱、把他吃了!
回到家後,白瑜去洗梳一番,走出來卻不是我期待的西裝外套單穿?裡面還穿了一件背心。然後徑直走去廚房煎起牛小排,是媽媽喜歡的,我也喜歡,就是不知道是習慣還是真的愛。但在焦土之上,能有一兩件喜歡的事、擁有一些喜歡的東西,已經是彌足珍貴了。
我拿花瓶把玫瑰花插起來,我們坐在桌前,把鑽石放在掌心,開始呢呢喃喃,我要跟爸爸媽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