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疼，那是他得知真相后的惋惜和不甘。
“一个…没有未来的古史…”
陆树平静的起身，神色黯然：“一个令所有人都绝望的时代，一个令无数人都会迷失的世界…”
他站在时间长河上，低头看着这条河，从遥远的古代流淌着而来，却没有继续流下去的轨迹。
于是，时间长河就此形成了一个轮回，河水倒流，不停冲刷着所有的时代。
“这就是我所在的世界吗？没有未来，没有希望。”
陆树低沉无比。
他从未有过一刻竟如此凝重。
面对这种情况，谁能有办法？
时间长河倒流回过去，又从过去流往现在，却没有未来，于是，这里面就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的轮回，有强大的轮回之力覆盖着整片古史。
普通人根本挡不住轮回之力侵蚀，只有成为厉鬼才能抵挡。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陆树神色黯然，他孤身站在这里，低声呢喃，他望着时间长河，望着没有未来的区域一片混沌。
“是我让他们做出选择，要想有未来，就要成为厉鬼，抵抗轮回之力侵蚀，等待这部古史被打通，他们才会有重新成为人的希望。”
陆树脸上显露无奈和绝望。
他明白，时间长河被截断，不是凭空出现。
是因为有一个生灵，将这部古史所有人的未来都截断了。
刚才自己看见的那一幕，是曾经的自己和那生灵战斗，他败了，无力回天，最后的最后，只能分解判官册的复生能力，以及隔空杀人能力。
复生能力是支撑着所有时代最顶尖那批人存活下来的根源，是判罚之门内那群生灵，他们在等陆树的回归，等待最终一战，关乎未来的一战。
隔空杀人能力是彻底横断这片古史，拖延古史流速，混沌蒙蔽着，给他们更多的时间。
可是，当陆树看见身后的时间长河即将穿过混沌时，他心中那种紧迫感越来越强。
有个强大的生灵，截断了古史未来，用所有人的未来成就自身，企图走到更强的地步。
就是那个生灵导致了这片古史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