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将士怒喝道：“放肆！你这小厮，怎么跟我们少将军说话的！”
宋羽山略微睁大了双眼，抬手捂住嘴，却只是想挡住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轻声道：“有意思。”
周文景微微吸了一口凉气，将头转向了另一边，作出一副想假装不认识司楠的样子。但是周文景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嘴巴张了张，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最后索性闭紧了嘴巴当一个哑巴。
司楠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司楠眨巴眨巴眼，继续这副天真模样，仿佛自己刚刚只是问了一句“今晚吃什么”。
符长庚抬手制止了几名想要对司楠发难的将士，平静地说：“家父在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我头上这黑纱并不是为了给家父守丧，而是用来吸收训练时出的汗，以防止出汗太多，冷热交替，感染风寒。”
司楠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但是为什么要用黑色呢？黑色真的蛮不吉利的，也容易引起别人误会，我应该不是第一个问你这种问题的人吧！”
符长庚抬手，摸了摸额上的黑纱，说：“守孝三年，一直在用黑色头巾，我已经习惯了。你确实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
符长庚逐一回答司楠的问题。说话间，司楠没有在符长庚的脸上看到任何的情绪波动。说起已故的父亲时，符长庚的脸上没有悲戚怀念或是哀伤。对于司楠故意发问的很冒犯的问题，符长庚也没有不悦愠怒或是鄙夷。
好像这些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而不是发生在符长庚自己身上。符长庚像一个局外人，只是将这些事情再复述一遍罢了。
司楠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说：“看来我是你的第一次了。”
司楠这话说得实在很难让人不想歪，偏偏司楠目前还在女扮男装，而且将这话讲得一本正经。任谁听了司楠这话之后想歪了，也会先怀疑是不是自己思想太肮脏。就连一直都没什么表情的符长庚，听了这话也不免一时呆愣住，随后在脸颊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红晕。
一旁看热闹的宋羽山眼看着符长庚红着脸，招架不住司楠的“调戏”，终于开口说道：“没想到这位小兄弟竟然和我们的少将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