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班导并没有详细说明为什么要考试，通知完后选了班长和副班长之后，就散会了。
数学系每个班开班会的时间都差不多，当时说好了开完班会大家一起去食堂，谢知跟季刚荣第一个开完，就在楼下等另外几人。
“小知。”
两人正在等人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两人望过去，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气质温婉，很像旧时的大家闺秀。
季刚荣疑惑：“谢同志，她是在叫你？”
谢知：“是我母亲。”
季刚荣惊讶。
他见谢知穿的跟他们差不多，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很多年了，虽然干净，但上面有着大大小小的补丁，以为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结果谢同志说眼前这位女同志是他的母亲
秦芳如已经朝两人走来，站在谢知面前，说话的声音也是温声细语的：“小知，我们能谈一谈吗？”
谢知抿唇：“不管你怎么说，莫候正也顶替不了我上大学。”
季刚荣瞳孔地震。
秦芳如一怔，随后低下头，声音略带忧伤:“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太久没见你了，想跟你好好聊聊。”
季刚荣往后退了两步，“你们聊你们聊，我去那边等。”
说着走远了一点，直到听不到两人谈话的声音，但还能看到两人，但谢知背对着他，他看不清谢知的脸上的表情。
季刚荣不在，秦芳如没有开口，等着谢知像以前那样先一步将两人之间的关系破冰。
但等了好一会儿，谢知都没有开口的意思，秦芳如蹙眉：“你在乡下待了几年，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
秦芳如说话的声音温声细语，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她在关心谢知，而不是在指责他。
谢知面无表情：“有的人一夜之间就能变了嘴脸，我在乡下待了三年多，只是在你口中变得粗鄙了些，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妈妈就知道你还因为这件事一直在怪我。”听到谢知就是重提，秦芳如掩面啜泣：“妈妈是为了我们母子才那样做的，不然咱们母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挨冻受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