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旁边的阴影下,一个18岁的扒手,正在耐心的筛选合适的“猎物”。
打记事起,他就已经在接触扒手这个职业。
他叫初一,听说,婴儿时期由于父母疏忽,趁机被人贩子掳走,接着转卖给了扒手组织,他被买下的那天,正好是大年初一,于是,团伙头子松叔给他起名“初一”。
“初一!”讲话的人叫蒜头,是初一的发小,也是最默契的搭档,“那胖子烧烤摊比较容易下手,我观察过,他也没个伙计帮忙,他上菜的时候就是很好的机会,屋里是空档,我假装拦着他点菜,给你打掩护,你溜进去”
“不合适。”初一果断的拒绝了他,“为啥?”蒜头疑惑的问道。
“刚才有人光顾他摊子,我听到他说的话,才知道他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马上要手术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观察,营业时间本来是到晚上12点结束,但是最近,他一直工作到凌晨3点。我想他也急着用钱吧,救命钱,不偷,这是我底线。”
“我靠,盗亦有道啊!不过谁让你是我兄弟呢?我听你的!”蒜头打趣的说。
“那群广场舞大婶怎么样?衣服包包都放旁边,也没个人看着,你看她们个个保养的不错,应该退休金不少!”
“你咋知道没人看着?那群大婶和安保很熟,尤其是领舞的,街上说因为她老公是片区领导,有些安保想转正就想拍他老婆马屁,别看这些安保平时比较喜欢偷懒,但是广场舞这边的安保工作,他们是不敢打马虎眼的。这片区的安保,有些是不穿制服的,只穿便衣,比如那个穿黑t恤的。”初一示意蒜头,小心的朝旁边花坛长椅上的男人看了看。
“他是便衣?”蒜头八卦的问。
“对,每次来这里‘干活’,我发现一三五这3天,都是那家伙在老位置&39;值勤&39;。谁靠近那堆衣物,他都会很警惕。在明处动手,胜算太低,我倒还好能跑得掉,你那么胖,跑得比老太太还喘,太吃亏了。”
蒜头恼火的说:“去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