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母妃的陪嫁之物,也是母妃留给她的遗物,千年辗转,邵枭居然替她找了回来,她的指甲嵌入盒子的绒布中,动容不能自已。
“祯祯姐,你怎么哭了啊?”
赵祯祯喉结滑动,咽下一分苦涩,“见物思人,这件东西极为重要,我要找个地方好好放着。”
殷花本想借来再看看,如此情形只能作罢,想着赵祯祯一直称呼邵枭为邵叔,她扬扬头撇开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邵枭连着好几天没有出现,赵祯祯觉得有些不对劲,打电话去问每次都说自己在忙,于是她下达了最后通牒,“邵叔,跨年夜我要是再见不到你,明年你也不要出现了。”
繁城的中心广场有一个很大的时钟作为地标建筑,每年的跨年夜,大家都会云集于此共同倒数,还是圣诞节那几个人,吃过晚饭后各自买了一个气球,随着人潮往时钟的方向走。
因为人实在太多,走着走着,大家就散了方向,赵祯祯发现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周围乌泱泱的人头让她险些出现脸盲症,正挤着,一只大手抓住了她,护在她身后往人少的方向送。
气球线划过指尖,那彩色的棒棒糖气球扭动着往上空飞去,赵祯祯回过头,一个宽大而熟悉的胸膛抵在她身侧,尽管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她也能认出就是邵枭。
逆流穿过一个路口,人流渐渐没有那么汹涌,邵枭带着她转进一个小巷子,才取下口罩松出一口气来,“殿下为何要去那么拥挤的地方?”
“跨年啊,入乡随俗嘛,挺好玩的,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怎么不见人影?”
“我…最近有些忙。”
“嘿嘿,你俩偷偷摸摸跑这来说什么呢?”白澄宇脸上贴着赵祯祯同款红色花饰,不识好歹的出现,一脸逮到现场的坏笑。
邵枭还没发作,一股血气涌上喉咙,他想压制下去,反倒吐了出来,‘噗’地一口倾泻在赵祯祯身旁。
“邵叔!”
“怎么了这是?我开个玩笑不必吐血吧?我看看,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刚被撞得内出血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