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波下了摩托车，把头发捋了捋，从口袋掏出烟来，先抽出了一支递给身边站着的人。
旁边的男生靠着栅栏，接过了烟，从兜里掏出火机。
“嗯。”
猩红的火光一闪，烟被点燃，白色的雾被轻轻吐出，张牙舞爪地扩散开来。
“你这张脸。”袁波从凌晏手中接过了打火机，“很难看出来写了爽这个字。”
“那看出了什么？”
袁波侧过头来，摩挲着下巴，开始上下仔细打量眼前这张脸。凌晏垂着眼睛，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地面，任他打量。
“草，看出了帅。”
袁波啧啧摇头，“难怪这么多妹子喜欢。”
摩托车声浪的冲击由远及近地咆哮而至，几个人把摩托停在了旁边，把头盔摘了下来。人还没走近，就听到有人开口喊：“我靠，你们两个狗吧。这也太快了。”
“假的吧。”
“烟都抽上了是吧？”
袁波笑着骂了回去，给走来的几个人发烟，“菜就他妈认。”
“话说凌哥这发型。”有个男生叼着烟抬了抬下巴，“晚上是真显眼，一眼就看到这白色。”
“喜欢就自己也整个。”
“卧槽，感觉可以，但我怕我这脸顶不住啊。”男生说着，一边把手臂搭上凌晏的肩膀。“哎，凌哥，我班上有个女生想要你微信，模特队的，脸也漂亮，我把你微信推给她？”
凌晏把抽得剩小半截的烟摁灭在旁边的柱子，慢吞吞地转过来扫视了男生一眼。
男生接收到了这眼神，没等凌晏开口，先是往旁边退了一步，“我怕怕。”
袁波立马朝他的方向走了一步：“来爸爸抱抱。”
“滚！”
凌晏顿了顿，有点无语：“我还什么也没说。”
“无声胜有声！”
“眼神有杀气！”
“……”凌晏沉默了半晌，“不了，你替我拒绝了吧。”
“真不考虑啊？挺漂亮的，我们系好多人追呢。”
男生又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凌哥你不会有喜欢的了吧？”
“就你屁话多。”袁波上前扣住男生的脖子，“给了你什么好处？在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