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摁倒在床上,怒吼道:“我兄弟那天的死,这天上的雷公是不是在天上作怪?”你说啊?
“我,我·····透不过气来了,你先松开我。”我的脸被闪电的蓝光亮得灰白,颤抖地说:“我胸闷。”
‘嘭喇’巨雷来了,所谓的巨雷,就说在一连串的雷声,领头最响的那个。我们都相信天上的雷公是公平的,专挑做了阴公事的人来劈,但事实并非如此,没道理可讲。
可我,是相信老天爷的。
“小兄弟做错了什么?妈妈做错了什么?还有······”庄正经压在我身上叫吼。
“我不知道他们做错了什么,但我知道你现在做错了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你把我压死,要判刑的······”我喘着气说。
“像邓关友一样吗?打死黄思强,判了刑还可以自由活动,我怕什么呢?有什么关系呢?”庄正经看着窗棂上的闪电,哈哈笑了起来。
“邓关友也活不久了,你要像他一样吗?”我说着,脸色已经发青了,闪电却让我发白。
“他要死吗?有什么证据要他死?”庄正经注视着我发白的脸,问。
“你手上有他的证据。”我的嘴唇开始颤抖了。
“我?”庄正经更激动了,把我圈得更紧了,说:“那我兄弟的证据呢?”
“-----也-----”我已经没有力气了,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他何曾不是,一身汗水,是太热了吗?显然他是,而我不是,我冷。
“我好冷,好晕······”我的眼皮子随着我的尾音要盖上了。
闪电过后,庄正经看着我的脸发青,嘴唇发白,他的脸贴在我的鼻腔上,只有微微的气息。
我感觉到他掰开我的嘴巴,不停地往我嘴巴上吹,继而,一股温热而柔软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嘴唇上······
一场冷汗过后,我慢慢地恢复了气息,他的吻还在我的鼻腔下吸吮。
这扑街,居然这样明目张胆趁虚而入,我怒火中烧,伸手准备‘卡啦’他一耳光,不料他的手比我还快,挡在半空中,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