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车里的男娃忽然叫了一声,女娃也跟着咿呀叫,还挥动着肉乎乎的小拳头。
对峙着的父子俩,齐齐转头看向那对活泼又软萌的龙凤胎,眼神同时温柔下来,又同时迈步走过去。
父子俩一左一右,同时弯下腰,一人抱了一个娃。
一身煞气早已散尽,严首长抱着奶娃笑得慈眉善目,逗弄着问道:“告诉爷爷,你是南南还是西西?”
龙凤胎长得一样,乍一看还真不好分辨。
但下一秒,严首长知道了,因为一股温热的水浇在他手上,严首长的脸木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好小子,敢呲爷爷一泡尿,等你长到五岁,爷爷亲自抓你训练。”
抱着女娃的岩柏,抬头看着老爷子,眉头微蹙。
老爷子不满了,瞪回去:“你看什么?我的孙子我还不能抓他训练?”
严柏眉头夹紧,提醒道:“南南尿了,该给他换尿布,不然他要哭的。”
他这话刚落,男娃哇地哭了起来,严首长顿时手忙脚乱:“尿布怎么换啊?”
“老爷子,我来吧。”田宁从严首长手里接过男娃,又从婴儿车的小布兜里掏出干净的尿布,飞快的给男娃换上。
有了这一插曲,父子俩不复以前的严肃,虽彼此不说话,但两人的气氛明显融洽起来,尤其是在一起逗孩子时。
不过这个时间并没有太久,不是两人又吵起来了,而是吃过晚饭后,而是严首长带着女儿和警卫员开车走了。
“爸,你来之前不是说,要接大哥一家回京市吗?”
车上,严文静忍不住问道。
严首长哼了一声:“那小子不肯走。”
“爸,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他要不肯走,你绑也要绑走……”
严文静话未说完,就被老爷子的眼神逼得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俏皮地吐了下舌头。
小女儿自来受宠,老爷子是有些伤面子,但最后还是解释一句:“你大哥对国内外形势有自己的见解,他说如今是一个相对和平时期,部队不缺他一个团长,军校也不缺他一个老师,但水利电力这些基础建设必须尽快搞上去,不然会拖累咱们国家军事和国力的发展。”
严文静虽是学医的,但毕竟在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