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有小小呼噜声,在屋门前换上一套粗布襦裙,摇身一变,成了个看起来日子就要过不下去的穷苦古代人。
她蹑手蹑脚开门,拿起放在门边的草耙子,头朝外摆在门口,轻轻关上门。
屋内陈设简单,除了床榻、桌子还有个四角不齐,全靠平衡力才能坐稳的矮凳,最值钱的也就还剩个傻丫头,正睡在只铺了一层薄被的地塌上。
“小姐好吃……”
阿芝喃喃梦话,差点将刚躺下的温京墨吓得滚下来。
看来明天安眠药要少些,丫头本来就傻,再给药的更严重可如何是好?
温京墨疲惫揉捏自己被愁出的一脑门褶子。
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响起,随后门被打开,一个鬼祟身影潜入房间,可刚迈开步就一脚踩到门口草耙子,只听一声闷响,锄头木柄狠狠敲在来人头上。
“呜!”
那人没敢出声,愣是捂住嘴巴生生忍了疼。
与此同时温京墨也捂住嘴巴,她怕自己笑出声再把贼吓跑。
那人忍着疼蹑手蹑脚在房间里搜索,耗子一般窸窸窣窣,搜的那叫一个仔细,连阿芝铺在破塌上的薄被都被掀开一角翻了翻。
温家破庄在荒山脚下,除了些薄田还在半死不活的种着,也就剩下处罚犯错女眷的用处,毕竟没哪个女眷能如温京墨一般,拥有大半夜一人独闯荒山的勇气,是个天然囚牢般的存在。
那人没翻到什么,悻悻而去,屋子重获安静。
天知道她此时多想就着阿芝幸福的小呼噜就此睡去,但她不能。
摸摸耳朵,床上躺的大活人瞬间消失。
“呼……”
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吹空调,温京墨舒服的发出一声叹喂,困意再次来袭。
不情不愿的爬起,开了一罐黑咖啡,再不敢躺在床上,只得靠在床头,打起精神回忆总结今天在破庙的收获。
“京城,肖家……”
温京墨眉头紧皱,眯起的眼中透出阵阵恨意,温柔五官越发狰狞起来。
心有余悸的摸向心口,在破庙里提起京城肖家时她突然心脏绞痛,强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