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此人此生最受不得威胁。”说着,灰衣男子将瓷瓶往地上一扔,趁着柳释清跃下屋顶去抢解药的时候转身逃走,边逃还不忘边嘲讽:“哈哈哈,大名鼎鼎的‘剑封喉’原来如此愚蠢……”
柳释清见灰衣男子逃走,药瓶也已然被摔碎,当机立断寻了个借力点,脚一蹬转向又追向灰衣男子,却不料这一回头便在房顶上又看见了一个瓷瓶,似是方才灰衣男子掏出解药威胁他之时顺带出来的。他心中有所猜测,捡起来一看,果真见那瓷瓶上贴着“解梦”二字,顿时心中一喜,也顾不上去追那男子,便想赶回去。
离开之际,柳释清下意识扫了一眼地上打碎了的瓷瓶和满地的药粉,心念一转还是来到地上将洒落的药粉仔细收捡了起来。好在巷内是石板路,药粉只是混杂了一些沙土,虽是污脏了些,但不影响使用。收好瓷瓶和药粉,柳释清便快速返回宅子。
“师父!”柳释清推门而入。
“拿到解药了?”
“请师父一观。”柳释清分别将两份药粉递给明秋涯,下意识屏住呼吸等待反馈。
明秋涯很快排除了那瓶写着“解梦”二字的药粉,而是对着那份脏了的药粉仔细分辨,最后才道:“此份看着像是真的解药,但为师也仅是在书上见过。释清,这丫头还有时间,不急于此时便服用此药,还是找出幕后之人拿到确认的解药为上。”
“释清,欲速则不达,不可自乱阵脚。”看到柳释清失望着急的模样,明秋涯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
“小子知道了。”
“去吧,新的落脚点为师会通知你。”
柳释清看了床上的阮冰蓝一眼,又出门去了。
明秋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开始安排转移事宜,同时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姑娘能否救回来。
第五日晚,柳释清空手而归,而殷承言这边也刚联系上,暂时无法赶过来。而且,即使殷承言来了,也不一定有办法。
“那便姑且一试吧。”明秋涯拿出那份像是解药的药粉,“否则她便要进入毒发第二阶段了。”
“是。”柳释清也知道暂时无计可施了,只好拿过师父手中的药粉喂给阮冰蓝。
“是不是解药就看